较安全。”

蒋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顾衍芝坐在蒋愿身边，一言不发，沉默地接受了安排。

这是自逃离泽沧派后，蒋愿和顾衍芝第一次分开。夜晚来临，二人共枕同眠，摆脱炉鼎之躯指日可待，蒋愿窝在顾衍芝怀里，异常兴奋，喋喋不休地说着未来的计划。

“我记得你一直想看红蓼白鹭，我们可以先去东汀，顺道路过青羊崖，接着北上……”

顾衍芝握着蒋愿的手，贴在心脏上，看着蒋愿发亮的黑眸，微微失神。

蒋愿东拉西扯讲了许多，说得唇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嘴角。顾衍芝忍不住亲了蒋愿一口。

蒋愿意犹未尽，还有许多话想说，顾衍芝突然幽幽喊：“蒋愿。”

“嗯？”

“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你在说什么啊？”蒋愿眼睛微微睁大。

“算了，”顾衍芝摇了摇头，“当我没说。”

蒋愿猛地收紧搂着顾衍芝后腰的手臂，额头抵在顾衍芝的下巴：“原来你也会患得患失，我以为只有我会。”

顾衍芝苦笑一声。

蒋愿蹭蹭顾衍芝：“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顾小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