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铮捉奸在床,双目通红,咬牙切齿。蒋愿离谢夷铮九尺远,都能听到谢夷铮粗重的呼吸声。
谢夷铮灵压倾泻而下,蒋愿战栗不已,害怕得瑟瑟发抖。
谢夷铮猛地扯住蒋愿乌发,将他从谢霁寒胯下拖出,蒋愿后穴吐出谢霁寒阳具,像没了塞子,瞬间淌出阳精。
蒋愿头皮剧痛,他隐隐觉得谢夷铮会杀了他,双腿蹬地,惊惧地尖叫起来。
谢夷铮瞥到蒋愿腿间白浊,怒目圆睁,双眼顿时布满血色;又听到蒋愿尖叫,被刺激得太阳穴狠狠一跳,理智彻底断线。
谢夷铮再也忍不住,抡开胳膊,疾风劲急,巴掌携着风声,刹那间劈到蒋愿脸上。扇得蒋愿倒退几步,跌坐在地。
谢夷铮骂道:“娼妓,等会儿再找你算帐。”
说罢,谢夷铮转头,一剑快如闪电,眼看就要刺入谢霁寒心脏,谢霁寒反应灵敏,掌中聚起朔雪剑,抬手一挡,将流霜剑架在离身体三寸外。
两柄绝世名剑互不相让,似两头倔牛,抵角争斗,不死不休。灵气激荡,波及到蒋愿,蒋愿瞬间呕出一口鲜血。
谢夷铮嗓音嘶哑,恨声道:“哥哥,我是真的恨你。”
谢霁寒声音如千尺玄冰,冷冽道:“你恨我?我更恨你百倍。”
谢氏兄弟二人修为高深莫测,灵压如重山一般压在蒋愿丹田,蒋愿口吐鲜血不止。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一同催动阵法,瞬移到后山,张开结界。
二人身处海棠花林,一阵狂风骤雨来,乱红飘飞,落英缤纷,洋洋洒洒坠在二人乌发上。
兄弟二人面对面伫立相望,好似照镜子,一模一样的风流俊俏,一模一样的冰肌玉骨。
谢夷铮凝视谢霁寒,问道:“你为什么总抢我的东西?”
谢夷铮是真的疑惑,从长辈的喜爱到晚辈的仰慕,从心爱的猎物到亲密的情人……谢霁寒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从谢夷铮手中夺走他的东西。
谢霁寒讥笑一声,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