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夷铮太了解谢霁寒,知道谢霁寒对蒋愿动了欲念,他不想蒋愿与谢霁寒见面,因此多次修改阵法。

但谢霁寒更了解谢夷铮,谢夷铮幻境阵眼全部来自母亲遗物。谢夷铮没有料到,谢霁寒在金屋幻境阵眼处开了后门,只要阵眼不变,谢霁寒就能随意进出,修改阵法也无济于事。

蒋愿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站在床前,酒气熏天。谢霁寒与谢夷铮身形十分相似,蒋愿以为谢夷铮回来了,嘟囔一句“怎么喝那么多?”背过身滚到架子床里面,昏昏欲睡。

谢霁寒微凉的手摸上蒋愿臀部,揉捏一阵。蒋愿困得眼睛睁不开,但他知道“谢夷铮”若性欲上来,不胡闹一通不会罢休,索性岔开双腿,示意“谢夷铮”快些进来,速战速决,让自己好睡觉。

却不想蒋愿配合的态度惹恼了谢霁寒。从前蒋愿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被谢夷铮肏了几日,便食髓知味,被治得服服帖帖,轻易丢弃了自尊和坚贞,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谢霁寒心想:“上回他拼命挣扎不给我肏,是拿矫给谁看?亏我还怜惜他,结果他却骗我。明明是被上烂了的婊子,还装出贞洁模样。”

谢霁寒怒火携着欲火,狠狠掌掴蒋愿肉臀,边扇边骂:“贱人。”

蒋愿吃痛,一激灵清醒过来,这几日他柔顺服从,谢夷铮再没打过他。一听嗓音,果然不是谢夷铮。

是谢霁寒!

蒋愿大惊失色,挣脱谢霁寒就向外间跑,谢霁寒反应过来,从背后扑倒蒋愿。

眼见就要跌倒,蒋愿惊慌失措,一把拽住落地珍珠帘,不想那串珍珠的银丝不甚结实,一扯就断,顿时“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盘。

珍珠散落,满地乱滚,明烛煌煌,荧荧灿烂,霎那间整屋珠光宝气。

蒋愿趴在地上,谢霁寒压在他身上。谢霁寒撩起蒋愿衣袍下摆,插入两根修长手指。

蒋愿小穴被插,惊叫一声:“师父!师父你喝醉了,不要!”他试图唤回谢霁寒的理智,上回就是如此逃过一劫,这回谢霁寒喝得酩酊大醉,却是不大管用。

谢霁寒指尖触感滑腻,原来是谢夷铮的阳精还喂在蒋愿穴里,没有清理。

谢霁寒怒火更盛,口不择言,“我与谢夷铮一模一样,他可以为何我不行?你被谢夷铮肏过千百回,早已不是处子,现在故作姿态干什么?”

醉酒的谢霁寒毫无理智可言,蒋愿明白若想脱身,只得安抚谢霁寒,不能激怒他,于是虚与委蛇道:“您是我师父,自是与旁人不同。”

谢霁寒怒气被浇熄一半,欲火更熊熊燃烧,心道:“蒋愿难过人伦一关,不肯与我欢好,到头来却是我受罪,不行,我得开解他一番,让他彻底丢弃廉耻之心。”

刚刚谢霁寒还恼怒蒋愿寡廉鲜耻,不够贞烈,与谢夷铮苟合;现在却又算计着让蒋愿丢掉廉耻,自甘堕落,卑贱若尘埃。盖因蒋愿不知廉耻的对象不是他罢了。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最爱干两件事,一是逼良为娼,二是劝妓从良。

谢霁寒搬出之前宽慰自己的说辞,“我与你早已断绝师徒关系,你不必有顾虑,尽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况且那日书房中,你不是一直在淫贱地勾引我吗?你也没有把我当师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