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咳,今天的事……”顾沧澜率先开口。
“顾沧澜,”蒋愿打断他,沉声道,“你说过,我不是炉鼎了。”
如果一切的不幸都来源于炉鼎,为什么摆脱它后仍然百般受辱?
炉鼎活在地狱,他已经爬出来了,为什么像被打上了烙印。
他抬眼满目的痛恨,“我已经不是炉鼎了!我已经不是炉鼎了!”
“抱歉。”百年难遇地,顾沧澜说出了这两个字,“事发突然。”
蒋愿抱紧头,曾经作为炉鼎,顾沧澜把他当器具用,如今他不再是炉鼎,顾沧澜总算把他当人看虽然依然轻视。
“对不起。”
“滚!滚!”
一瞬间,蒋愿感觉特别可笑,就因为炉鼎一个荒谬的附加外壳,顾沧澜对他的态度大相径庭。
那他内里的自我,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