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新挑了几个,选了个古红色的,他小时候也有个差不多样儿的,是用蛇皮做的很特别,可惜后来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买给小少爷的?”

“老板说是牛皮的。”玉新把拨浪鼓递到张生眼巴前转了转:“我听着倒像是像油纸皮糊的。”

张生笑了:“老板这才几个钱,上哪儿能买到牛皮的,还不是纸做的刷层牛油。”

玉新也笑了:“也是,天上哪儿有白掉的银子,买的没有卖的精。”

又问:“那你说为什么老王要和我们打这个赌,他好像知道露西一定会输。”

张生不说话了,他确实不知道。

但是玉新这么问,很明显不相信他不知道。

公司的事他比玉新接触的层面要多许多,高宗明叫他过来本来也就为了帮老板分担。

他斟酌了一会儿,答道:“露西递上来的材料我看过,扬州人,一年前从老家过来,五进三之后我倒是叫人找她谈过签约的事,她自己说之前跟的老板路上叫流弹给炸死了无处可去才留在这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再去找人查查她的底。”

“最近看着点她。”

“我马上安排。”

女主角总选玉新去了。

他赢了赌局。

开赛之前张生告诉他露西根本不是扬州人。

也许高宗明不记得了,在他的人生里露西无非就是滴露水而已,谁会记得路边的野草是什么味道?

但是老王记得,露西是他送过去的第一个人。

玉新和高宗明长期冷战,日子越过越累,心生厌恶,恶性循环。

最后一走了之。

整整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