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抱的人沉默许久,才终于肯开口,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
“我…我可以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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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都两年多了,他肚子里一直没有消息。娘亲还来问过,他只能红着脸说实话。
“夜夜敦伦,你们俩又都康健,怎么会一直没有怀上?”
他总是弄在外面,元卿有一回忍不住红着脸问他,他却说自己年纪小,太早生养未必是件好事,等养好身子再要也不迟,他们不差这两年。
元卿听他说过,沈筠斋的母亲便是太早怀他,临盆时难产落下的病根,之后便再也没有怀上,沈老爷又纳了几房妾。缠绵病榻还要看旁人恩爱,这种滋味想想也不好受。
元卿怕他伤心,便不问了。
倒是沈筠斋还因此总是逗他,说什么时候他受得住一夜三次了,他们便生…
“现在是第三次了…”元卿声音越来越低,若不是搂得那样紧,肌肤相亲,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