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沉着嗓子又说了一遍:“你真好看。”随后掀起来魏师文的毛衣,露出来劲瘦的腰,掐紧了粗暴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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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师文浑身都软了,汗水都从背上淌下来,他被张恒顶得完全贴到了门上,张恒就自下而上地拱,他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像疯了一样地快活。张恒出力的时候他就大声叫,缓下来了他就黏糊糊地哼,他迷蒙着眼,口齿不清地说:“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

“不行了?”张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他响亮地亲了两下魏师文的侧脸:“马上就好了。”他后退了一点,又把魏师文按成趴着的姿势,一下子挺到底,全力动起来,呻吟喘息与皮肉碰撞的声音交错不停。

张恒射了很久,一直到喘匀了气才抽出来。他一松开魏师文的腰,魏师文就往一边倒下去,蜷着身子直接躺在地板上。他身上还穿着毛衣,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来白白的一节身子和屁股。他迷茫地睁着眼睛,脸上红红的,额前贴着汗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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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把套子摘了,跟他面对面躺在地板上。他伸手去抹魏师文鼻尖的汗珠:“躺地上了?这都愿意了?”

魏师文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胸膛现在都还在咚咚地震。他往前蹭了蹭,挤到张恒怀里:“你给我洗干净。”

番外-平安夜

三天前,魏师文问张恒要不要和他家人一起吃饭。圣诞节是意大利的新年,他们家照顾着外婆,每年都会庆祝一下。按理说他们是要团聚守平安夜的,但中国不过圣诞,往年魏师文也只是回去一起吃晚饭,第二天还需要上班。

张恒刚听了一耳朵就下意识想拒绝,自己在客厅憋了半天,去浴室探着脑袋问魏师文:“你外婆会说中文吗?”

魏师文背着身冲澡,回答他说:“会,但你不愿意去就不去。”一个月前他拿回来两罐面膜一样的东西,现在正往屁股上抹,一边手把臀瓣儿扒开点,另边的指肚沾上滑膏抹到私密些的地方。

张恒看得心痒,伸出手去却被魏师文下意识躲了,这下躲得张恒一愣。

“你生气了?”

张恒觉得自己是有点不像话,魏师文他们家知道他很久了,他一直没去打过招呼。早前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还会简单宽慰几句,不过最近提得少了,这次也是一句都没劝。

“没生气。”魏师文回过身来没再躲。

两人一时间没话,张恒再开口时说:“我去不行吗?”他没再动,只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肩膀头,“你别生气啊。”

“不是,”魏师文侧脸看了他一眼,语气突然有点重,“也没强迫你去,不想去就不用去。”他很少这样说话,放在工作场合都屈指可数。

“我也没说你强迫我,”张恒站在浴室门口,心里稍微有点委屈,沉默一会儿还是说:“……你别生气啊。”

魏师文背过身又冲了一会儿,把身上都冲干净,然后关上水拽来浴巾擦身体。

两人立在一平米大小的地板上,心情都很差。

这场意料之外的非典型冷战持续了两天,一直没有定论,等到平安夜当天上午,张恒却突然被导师一个电话喊去了隔壁市。他很有些解脱的感觉,没给魏师文打电话,只是发了一条消息,而魏师文在三个小时之后回复他:知道了。

短短三个字,蛰得张恒又难受起来。

人坐在峰会嘉宾席的第三排,心却到了几十公里之外。他盘算着魏师文快下班了,他应该会早退一会儿,先去接外公外婆,再去酒店和父母弟弟一起吃饭。是去吃西餐?一个月前魏师文好像就预约过什么餐厅。

我是不是该去的,张恒想,但自己从没在意过圣诞节,也没正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