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究竟输在了哪里。

他仰天长叹，话语里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有无边的悔恨。

“若是当年我没有心软，愿意斩草除根，如今也轮不到你一个小儿在我面前狂吠。至于杀了你母亲，那不过是局势所迫罢了。当年我也觉得你们北伯侯府并不忠心，如今看来真是没错。”

皇帝厌恶的看着他们，从未反省过自己的错误。

“很好，我效忠多年的人，如今看来竟不配为人。”

北伯侯拿着一杆红缨枪，枪尖直指皇帝，眼中更是带着几分失望。

“在此之前，我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我愿意为你戎马一生，更是为了避免功高盖主曾经想要卸下兵权。可你做了什么？”

北伯侯府世代簪缨，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