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硬是掉下来了两滴眼泪，前一世在蛮夷之族的惨状再一次在眼前上演。

面对她一声声质问，楚怀德一时哑口无言。

他是混迹朝堂多年的老狐狸，自然明白楚朝阳的身份嫁去蛮夷之地，会遭遇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皇帝唯有一位亲生女，自然不愿意将她送去蛮族。

作为朝臣，楚怀德合该为皇帝分忧解难。

“我知道此事实在是委屈了你，只是当时唯有你年龄合适。朝阳，为父是人臣，自然该为皇上分忧解难，一次不辜负他的期待。难道你要让为父的骂名留名吗？”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却没能够装住他的野心勃勃。

即便是楚怀德在此再三为自己解释，楚朝阳也不会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他不过是知道如今楚朝阳是有价值，有作用的，因此才愿意哄着一二。

若是楚朝阳已经成了废子，只怕早就被楚怀德所舍弃。

这就是她的好父亲！

他一心只想着向上爬，哪怕以自己儿女的性命和一生作为登天梯。

第187章 撕破脸皮

楚朝阳始终沉默不言，彻底惹恼了楚怀德。

楚怀德面容一僵，指着她的鼻头就要开骂，宋惜月乐的在旁边看好戏也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