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鼓鼓囊囊的,膨起不正常的形状。
陈则眠很担心老大的小弟弟被勒坏,好心地将它解救了出来。
裤子被脱下的时候,陆灼年隐约是醒了一瞬,看到陈则眠继续剥他的衣服,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下流的梦,又闭上眼很快昏睡过去。
陈则眠脱下陆灼年的衣服,把被给他盖好。
陆灼年浑身燥热,梦见自己落入炎火地狱,艰难地挣扎着,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
光着腿不盖被的模样着实有些不雅,陈则眠赶紧又把被给陆灼年盖上了。
眼看陆灼年睡得不老实,还要往外挣,陈则眠索性侧躺在另一边的被上,还伸出胳膊把羽绒被压住。
这回陆灼年再也逃不了。
陈则眠抻了个绒毯给自己盖,枕得也恰好是他自己的枕头,往上一躺,后脑勺刚好嵌进乳胶枕中间。
非常完美。
陈则眠阖上眼,下巴窝在绒毯里,额角抵着陆灼年肩膀,没一会儿也沉沉睡去,陷入黑甜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