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我就开心。”
他们并肩站在冰冻的白湖边,远处是层叠的冰山,景色辽阔而寂静,卢宥廷看了会儿转头,发现林霂泽一直在看自己。
“怎么了?”他问。
林霂泽移开眼:“没怎么…”
转身时嘟囔了一句:“反正也没指望你这些年不肯说的翻个山就肯说了。”
“什么?”卢宥廷没听清。
“没什么。”
他们没走太久,三小时后原路折返,终点是Parc Aux Biches,等酒店的接送车时林霂泽被公园里的小鹿宠幸,卢宥廷拍下了这一幕。
回酒店的车上林霂泽便困睡了,靠在卢宥廷肩上。
到酒店后林霂泽说膝盖疼,顺理成章把哥哥留在自己房间。
但他的膝盖是真的疼徒步时在青苔石子路上摔了一下,怕扫兴说的没问题,厚实的裤子脱下来,膝盖破了一大块,血结了块凝在伤口上,小腿上都是。
卢宥廷看到伤口后便黑了脸,医生过来处理完创口,晚餐也是送到房间里吃的,门一关上便训斥他:“太胡闹了,要是摔到骨头你也不吭声吗?”
林霂泽坐在沙发上听训,卢宥廷命令他:“以后有什么问题要立刻告诉我。”
林霂泽突然抬头看着他,认真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