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我拎了扫帚,先捡出碎裂的花盆。

连简自顾不暇,反而伸着脖子关心我:“小心点,别割了手。”

摔出的花凄惨地歪在一旁,我寻了个塑料袋,捧着根连着土装进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我去厨房热了饭菜,端到茶几上,和连简一起吃。

坐下时,余光瞟到挂起的花,一些叶片已经被折断,剩余的零星枝叶从袋口斜出来,垂了足足小半扇门,我放下碗筷,喃喃道:“平时装在盆里还不觉得,好像比来时长了不少。”

连简搭腔,他似是知道做错了事,我品出他眼里小心的试探:“是吗?是你养得好。”

“不是我养的。”我无心脱口而出。

我沉默一瞬,连简似乎听懂了言下之意,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