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舒服就要说。”周则枫恶作剧似的学陆昭的话,龟头抵着前列腺的软肉缓缓磨着,把他逼到无路可退。

陆昭脑中一片空白,被前列腺的可怕快感搞得崩溃地哭出来:“舒,舒服啊啊啊……”

周则枫感觉自己快射了,猝不及防开始加速,把穴口打出了一片白沫。

随着交织在一起的两声低吟闷吼,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陆昭被喷涌的精液射在敏感的肉壁,绞着周则枫的性器许久不动,全身痉挛着,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Θ群 4164003 整理~01-1-1 00:0:

4 橙子

听说人会选择性遗忘一些不愉快的记忆,陆昭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不去想起,有些事他就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然后用柑橘味的气息填满生活的每一丝隙缝,反复咀嚼美好的,刻意无视残酷的,好像时光从未流转,他永远逗留在那个金光灿灿的秋季,在漫山遍野的橙色里奔跑跳跃。

其实故事情节很简单,依然是很老的那一套,只是原生家庭不幸这种艺术作品里用滥了的基调和背景,落在每一个普通孩子身上,都无异于一处血淋淋的贯穿伤。

爸爸的果园承载了陆昭最美满的那部分童年记忆,父亲老实本分,母亲美艳大方,听别人说陆昭的妈妈梅舒婷年轻的时候出色的追求者众多,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不高不富也不帅的陆程抱得美人归每当果农们说到这个话题时,陆昭也会抱有同样的疑问。

他的疑问有很多,大部分让他在意的,都来源于梅舒婷。

梅舒婷和陆昭的爸爸陆程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她会弹琵琶,陆程却说她在弹棉花,她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陆程只会把名字念成特斯拉的副司机,但是这并不影响陆程把梅舒婷捧在手心里,他对梅舒婷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即使梅舒婷对他总是不苟言笑的,两个人看上去就很像没头脑和不高兴。

他们俩倒是挺像夫妻,但陆昭却不太像梅舒婷的儿子。

有一天放学,陆程因为要送货没来得及接陆昭放学,陆昭在学校门口坐到傍晚,决定自己走回家。

他家离学校挺远的,等陆昭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夏天的太阳没得晚,在最后一丝余晖消失殆尽前,陆昭发现梅舒婷是在家的,她正坐在琴凳上看书,忘了开灯。

就像忘了开灯一样,她也忘了接陆昭放学。

这也不是偶然情况,这样的“忘记”和“忽视”自陆昭懂事起就贯穿在他的生活中。

或许是因为梅舒婷生活中有太多的东西,不仅要弹琵琶看书,还要外出购物,和朋友聚会,去瑜伽馆上课,有段时间还在考什么证书,她的生活很满,满到没有陆昭这个儿子一样。不过对于陆昭,她也不是完全撒手不管,她给陆昭报了钢琴课,这是唯一让陆昭觉得自己出现在母亲眼中的时刻。

大多数时候,在梅舒婷这里,陆昭就像一个透明人。

所以陆昭小时候很“调皮”,因为他会故意弄出一些动静或者闯祸,以吸引妈妈的注意虽然最后吸引来的都是爸爸。

陆昭在钢琴谱上画小人,故意摆在琴架上,梅舒婷看见了,但也只是看见了。

他的妈妈从不抱他,从不亲他,也从不骂他。

陆昭年幼时,每次看到小学同学的妈妈来学校接送他们上下学,嘘寒问暖,甚至唠叨谩骂,都会怀疑梅舒婷的母爱是否是另一种形状陆昭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也许爱不止一种表现形式,不能因为梅舒婷对他不管不顾,就断言她不爱自己,这实在过于草率。

直到易旸的出生,才让陆昭意识到,他妈妈的爱没那么深不可测,甚至过于通俗易懂地施展在易旸身上,让陆昭觉得过去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