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广袤大地的,如今,里面的感染程度已经高到了,连基地的副眼都进不去的程度。
失去的版图长什么样子,或许很快就可以揭露谜底。
黎述将城市的轮廓,一个个感染区域按照程度大小划分好。又时常孤身前往人类被驱逐的地方,以住所为圆心,描绘出一个大致的地形。
纪教授将自己这一年的探索与黎述的成果合二为一,组成更精细的内容。
这个过程需要不断比对两边的数据,对黎述和教授的记忆力也是很大的考验。一旦对不上,就把位置记录下来,带着老教授现场确认。
这样庞大的工作量,足足消耗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他们居住的地方也在随着地图更新的位置,去迁移驻扎。这种生活习以为常,且不断重复,直到今天才定到了最后一个疑问点,再往前,就不是老教授身体能承受的范围了。
纪教授手举着不知道多少个年代前的相机,将新的地图每一处细节都拍摄下来。
黎述从箱子里倒出来几块晶核,还有一袋种子。
“种子我收下了,报酬你自己留着吧。”
纪教授不赞同:“一码归一码,拿钱办事是天经地义,给老板打工也拿工资。”
然后又一本正经解释:“钱,是一般等价物,以前的人有多少钱就代表有多少财富,就和现在的晶核差不多。”
黎述坐在地上,将“钱”随手抛起又接着住:“你大概什么时候准备往北。”
“今年年末,十二月份。”纪教授道,“年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