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南还是那副没什么心眼一样的憨笑。
苏蘅麻了,她敢肯定,这人就是故意的。
等陈向南走后,苏蘅去栓了院门,就看到陆明川还站在树下。
见她过来,眼神凉凉地叫了声:“小苏。”
这声小苏叫的苏蘅头皮发麻。
他皮笑肉不笑地,还问:“这是你给我找的兄弟?”
苏蘅打了个冷颤。
救命,陆明川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
他做出这怨妇姿态,但苏蘅好像感觉到了杀气。
“你好好说话,我就是找他帮忙挑了下水,跟他又没什么。”
“哦?原来是我误会了。”陆明川凉凉道。
话是这么说,但摆明了不信。
“也是,我还没死呢,他得排队。”
陆明川看着苏蘅勾了勾唇角。
说话时露出一口大白牙把字咬的很重,像是想给她脖子也来一口。
苏蘅看着这个鬼畜的阴湿男十分后悔,人果然不能贪小便宜。
要不是怕被暗杀,真想怼他几句,让他自己去挑水。
但一想到现在吃人家住人家的,苏蘅还是闭了嘴。
忍不住想,陆明川该不会晚上趁她睡着,给她这个被认定红杏出墙的不安分妻子脖子上来一刀吧?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以后不会再来往了。”
陆明川还是那副表情,也不说信不信,转身就进屋了。
苏蘅有种跟阴湿男无法交流的泄气感,转身进了厨房烧热水。
不管了,今晚睡觉一定要锁好门。
看着灶炉旁码的整整齐齐的柴火,这当然不是原主劈的。
瘸子还挺有劲儿,这柴劈的,整整齐齐,劈她应该也是顺手的事儿。
苏蘅叹了口气,还是烧了一大锅热水。
没有浴室,苏蘅只能用这个年代特有的牡丹花大瓷盆装了水去房间里洗。
锅里还剩许多水,在苏蘅走后,堂屋另一侧的房门开了,陆明川去了厨房。
原主还挺讲究的,买了洗澡用的香皂,淡黄色,带着点香味。
苏蘅用毛巾沾了香皂仔细擦洗了一遍,顿时觉得身体清爽许多。
她出门倒了水,才想起头上还没擦药。
看不见后脑勺,头发太多了,苏蘅还没擦上药就给伤口扯痛了。
但凡她异能再多剩点儿也不至于外伤都治不好。
纠结半晌,她还是拿着药试探性的敲了敲另一侧房门。
没人理,苏蘅扬声道:“我进来了啊。”
陆明川正在泡脚,即便他另一条腿已经没知觉了。
但医生建议他多泡泡,哪怕没用,他也日复一日地,重复这项建议。
苏蘅进门,看到陆明川的样子怔愣了一下。
他洗过澡,上身穿这件白色的背心,应该是后世常说的那种老头衫。
但陆明川穿着挺帅的,他身材好,肩很宽,胳膊上的肌肉线性流畅又不夸张。
陆明川才受伤几个月,一身肌肉还未消失。
背心是棉的,有点贴身,苏蘅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到鼓起的胸肌上。
往下,哇哦,公狗腰。
“你在看什么?”凉凉地声音响起,苏蘅回神。
她头皮紧了紧:“没看什么,我是来找你帮忙涂药的。”
苏蘅拿出那罐药解释:“我上午在地里磕到头了,在后脑勺上,自己看不到,你帮我擦一下可以吗?”
陆明川看了她两眼,才道:“拿过来。”
苏蘅连忙跑过去蹲在他椅子旁,将药膏递过去。
离得近了,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