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叫了,嗓子里只剩下本能的呜呜声和带着沙哑的嗯啊声,他那暴虐的凶器顶到她哪根麻筋,她便本能的发出声音,仿佛那声音就是被顶到的麻筋发出的,而不是孟娇娇叫出来的。

刘志刚大病初愈后仿佛在床上憋了一肚子的仇怨,没命的发泄,最初孟娇娇被他压着躺在床的中央,他一顿没命的扑腾,孟娇娇已经斜着躺在床上,她艰难的承受他的冲力,再没有余力去抓握什么借力,她手里只能握住轻薄的床单,床单在她身下被扭作了一团,床垫也斜出去一块。

可是即便这样,刘志刚依旧没有放松力道,他还在没命的往她那可怜的小穴里刺,打桩一样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孟娇娇每被他插进一次,身子都会不耐受的倾斜出一个角度,她像跟被支配的秒针,滴答滴答不断的随着他的力量转动,她的下体像被固定在表盘上的孔洞,刘志刚的凶器则是刺穿她支配她的那根轴心。

“叫老公,娇娇,叫老公,叫老公…”。刘志刚红着眼蹂躏她,依旧没放下执念,他的眉心皱出悬针一样的沟壑,他在她身上拼尽全力。

孟娇娇浑身的力气早已尽失,除了腿根处那点软肉还有直觉,她几乎已经找不到自己了,她觉得自己被刘志刚用凶器钉在了欲望的十字架上,周围的一切都是悬浮的,不真实的。

她混沌的脑子迟钝的捕捉到刘志刚的指令,茫然无措的重复他的话,却如哭泣到近乎晕厥的人,发出的声音含混不可辨。

“嗯…老…老公…老…老…”。她哼哼着满足他的要求,张开嘴的瞬间,涎液顺着嘴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出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