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得意的勾了勾嘴角，这可是她这几年最满意的作品了。

在被派到西陵国做奸细的时候，她也挣扎过、抗拒过，最终胳膊拧不过大腿。

她娘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姨娘，在她的去留上，她的姨娘没有任何的决定权，一切决定都在于她那个重男轻女的父亲手上。

最终，她还是来了西陵，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容身之所，更是凭借着手段、金钱和人脉，一点一点的在京都建立的情报站。

十几年过去了，她为母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也让上头看到了她的价值，她成为了这个情报站的头领。

看着夜晚的纸醉金迷，看着一双双迷离的眼眸，耳边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听着他们的调笑声、嬉闹声，她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她看惯了生死，用惯了手段，见多了虚伪，此时，看着一张张虚伪的脸，无声的笑了笑，这些虚伪的脸的背后，到底是人还是鬼呢？

哦，或许，她自己都忘了，她是人，还是鬼？

这人世间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是真的自己呢？

这些思绪不过在眨眼之间，楼里的龟奴看到赵夫人，热情的迎了上去，“主子，您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红袖呢？”

龟奴躬了躬身：“红袖姐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