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了水,给她擦身上的汗。
从额头擦起,脖颈、手臂、小腿。
他擦的时候,有时手会不经意碰到她皮肤,似乎是指腹,又似乎是剪过的指甲,轻轻一碰,若有似无划过,便带起一片酥麻。
秦晚说不清那种感觉,她莫名突然想起了上辈子,她和简之衍为增进修为双修的时候。
他的确是精通此道的。
因为过于欢愉,其实她是自然而然就会对这个人有反应的。
她呼吸有了变化,在他擦过她耳后时,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定定看着他。
两人对视着,过了许久,他低下头,吻上她的耳垂。
“船上用了助兴的香,阿晚,不是你心乱,”他沙哑着声,“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