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以雁:“……”

你对我是有多不放心啊?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关临渊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我对你很放心,但对你那个位竹马却不得不防。”

舟以雁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秦二哥就像我哥一样,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得很。”

关临渊嗤笑一声,都懒得说她不识人心。

“就算是亲兄妹,男女有别,也是要避嫌的。”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舟以雁想了想,好吧,这话的确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