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去世了,文浅想不开,拿水果刀割脉,被我发现了,抢夺之间,不小心划伤了脸。”
关临渊的眼底不见波澜,这么惊心动魄的事,从他口中说出来,语气平淡得没有半点起伏,仿佛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舟以雁惊呆了。
天啊,他的伤竟然是这样来的!
“那时候……”她觉得她大概是有了几分醉意,不然不会那么直接地把心底的话说出口,“很痛吧?”
关临渊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浮现一丝暖色。
“忘了。”他淡淡地道。
舟以雁仰头将酒喝完,砸吧一下嘴巴,感到双颊有点发烫。
“虽然救人要紧,但保护好自己也很重要。”她把杯子重重地放下,笑道,“好喝,再来一杯!”
关临渊:“……”
女佣将清粥和几样小菜端到书房时,就见平常举止端庄的夫人正坐在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举着一个相框吃吃地笑道:“没毁容之前,这张小脸蛋真是帅到无懈可击啊,特别是这颗性(呀)感的小泪痣,啊啊啊,看得我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