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临渊这时候突然冷冷地开口,“记住了,以后凡是泼皮无赖都别放进来。”

何凤英见事情闹大了,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他们两兄妹从小到大都爱拌嘴,自己人吵两句算什么,今天是雁雁生日,大家该开开心心才对,对吧,雁雁?”

舟以雁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她都开始后悔请他们来吃饭了。

不过何凤英现在开了口,她们母女关系还算不错的,而且就算父母把心都偏向舟尧,也确实没在物质上亏待过她。

只是她尚未来得及开口,关临渊便已经抢先她一步道:“别人怎么管教儿子与我无关,但在我的地方让我不痛快,就得滚。”

这番冰冷无情又夹带着狠厉的话语顿时让舟以雁感觉通体舒畅。

她瞄了关临渊一眼,感觉他发起狠来的样子简直不能太帅了。

管家对舟尧道:“舟先生,请你立刻离开。”

舟尧没想到关临渊真的给他下逐客令,一张俊脸气到扭曲:“这种地方,我多待一刻都觉得恶心!”

何凤英生怕他像上回那样说走就走,死命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半步。

“你……”舟建业最爱面子,岂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手指微颤地指着关临渊,“你这算什么意思?请我们来的是你,赶人的也是你,你是不是存心耍弄我们?”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关临渊的态度就是这么蛮横,让舟建业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毫无办法。

何凤英算是看出来了,关临渊表面上是在替舟以雁撑腰和鸣不平,实际上却是想要斩断和他们之间的牵连。现在他们若是拂袖而去也许是能挽回一点尊严,但日后再想踏进关家半步就难了。

“临渊啊,今晚是雁雁的生日聚餐,我们一场来到,总不好因为这事坏了寿星女的兴致,阿尧刚才是有些过了,但他们始终都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还能真的记恨上?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何凤英边说边向舟以雁使眼色,示意她开口帮忙说两句好话。

关临渊转头看向舟以雁:“你自己说吧。”

舟以雁看到何凤英在听到这句话时,明显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禁发出一声苦笑。

看来她真的是太过逆来顺受了,以至于全家人都把她当成是没有脾气的小绵羊,可以随便搓圆揉扁。

舟以雁看了一眼满面怒容的舟建业和舟尧,淡淡地笑道:“既然妈妈也觉得哥哥刚才有些过了,那哥哥是不是应该向我道个歉呢?”

“你让我道歉?”舟尧不可思议地瞪着她。

何凤英也是一愣,没想到舟以雁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