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一个来这里上体验课的,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
虽然三夫人有一起来游戏室,但快要到达时她接了一个电话,所以只有舟以雁送宝宝进去,当时那两个老师还特意盘问了一下她的身份,她不想透露自己是白家的人,便说了是来上体验课的。
早知道这里的老师那么势利眼,她当时就报出白家的名号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要自己的宝宝受这样的委屈,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舟以雁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冷冷地道:“人有三六九等之分,但我相信越是处于高位的人越注重自己的言行教养,反过来,那些一心想要附炎趋势的人,才会不顾原则地阿谀奉承。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两个老师同时气得脸色涨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拐着弯说谁阿谀奉承?”
舟以雁淡淡地道:“你的听力有问题,我没有拐弯,说的就是你们。”
两个老师中较年长的那一个皱着眉头对她的同伴道:“陈老师,你说前台那些花瓶是怎么搞的,居然把母狗跟狗崽子都放进来。”
舟以雁诚恳地看着她道:“讲点理,你硬要带儿子来上班,前台的小姐姐也没办法啊,怎么能怪她们。”
“胡老师说的是你跟你儿子!”陈老师抬起手一通狂指。
舟以雁点点头道,“对,吠我跟我儿子。”
宝宝捂着耳朵一脸嫌弃之色,“两只一起吠,吵死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