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明白,但他实际上只是在诈我。”

纪烽愣了一下,“怎么说?”

关临渊道:“别忘了,三年前秦昊然还在国外,基本上不可能插手这事。”

纪烽点头,但顿了一下,又摇头,“他没有参与这事,不代表他不知道内情。你别忘了,舟尧就是受他指使把那几个文件栽赃到你电脑里的。”

关临渊说:“正因如此,我才猜测他知道得不多。”

纪烽不解,“这又怎么说?”

关临渊道:“那几份数据我都看了,跟当年的实际情况相差太多。而且如果他真知道这事,绝对不会做这个小动作来打草惊蛇,以他的个性,不出招则已,出招就是致命。我猜他也只是略知一二,甚至比我调查得到的资料都还少。”

纪烽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道:“现在我们可以把目标锁定在欧阳无暇身上了。当年的事,他绝对有份掺和。”

关临渊慢慢握紧了拳头,“是的,所以我才要回到白家,不然就算查清楚了当年的真相,也没办法跟欧阳大家族抗衡。”

欧阳无暇虽然处处不如欧阳无意,但总归姓欧阳,欧阳家族不可能将他舍弃不管。

秦昊然被押送到了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来探望他的,只有舟尧一个人。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在一个几乎没有任何摆设的小房间里。

外面守着警卫,秦昊然身上穿着约束衣,头发被理成了毛寸,露出一张惨白瘦削的脸。

再无平日里的风度和潇洒。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秦昊然咧开嘴,龇着牙,像一头随时会失控的猛兽。

舟尧看到他这样心里挺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