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有关?”
关临渊沉吟了一下,也有点拿不准。
“有可能是想借此试探一下我跟欧阳无意的关系。”
纪烽也想到了这个可能。
“那先生是去还是不去?”他问。
关临渊想了想,这种舞会,一般都会携伴出席,舟以雁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去的了,要去他也只能单刀赴约。
“准备一下吧。”他也想会一会那个传闻中处处不如兄长却又事事想出头的欧阳三公子。
这些天,麦栎都会给舟以雁做艾灸、针灸和按摩,加上张婶的药膳,舟以雁的脸色比出院时红润了不少。
过年那几天,麦栎跟祝修毓回桐城过年,祝妈妈和祝爸爸知道他们已经登记后,又惊又喜,但与此同时,又都责怪他们不提前跟家里知会一声。
年初三的时候,麦栎的父母被接到了桐城,两家人正式见面,吃了顿便饭。
麦栎的父亲在县里当老师,教音乐,自己也非常热爱音乐,其热爱程度到达了每次麦妈妈跟他吵架都会冲他喊“你跟你的五线谱过吧”。
恰好祝爸爸是个票友,两人一见如故,对戏曲都有独到的见解,兴致上来了还唱了一段,同时生出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麦栎之前还有点担心自己跟祝修毓门不当户不对,即便两人并不在乎所谓的门第观念,但长辈的想法大多根深蒂固,很难改变。
她挺担心自己的父母因为这个原因反对她嫁入祝家,特别是她的父亲,有着一般文人都有的清傲,总觉得自己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不愿意攀附权贵。
如今看来,倒是出人意表的顺利。
席间,祝妈妈旧事重提,想让麦栎到家族公司工作,麦栎便告诉她,自己已经在京城找到了不错的工作。
祝妈妈自然有点不高兴。
祝爸爸问祝修毓:“小麦找到了新工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