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娓娓道来,最后道,“若是欧阳无意已经知道你是白家的人,应该不会那么鲁莽地出手。他虽然在商场上有狡狐之称,但为人尚算光明磊落,不屑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歪招。”

关临渊自然也知道这些,点头赞同。

“所以如果这事情真和欧阳家有关,也不会是欧阳无意的授意。”

纪烽明白了,道:“那我们就重点查一下欧阳无暇。”

关临渊双手插着裤兜,背靠在一株已经脱光了叶子的广玉兰树上,微微偏头看向纪烽,突然问,“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纪烽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他的一举一动还真没能瞒过关临渊的目光,这会儿更是看出了他笑容下的牵强。

“你若愿意说,就说,我能帮的尽量帮。不愿意就算了,但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找我。”

兄弟之间不说客套话是关临渊一向的做法。

纪烽低了回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

“陪我抽一根吗?”

关临渊抬手接过,就着纪烽的打火机将烟点燃。

“看来是件颇为棘手的烦心事。”他戏谑。

纪烽再想打火,却怎么都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