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临渊笑了起来,“这是我的台词。”

……

次日清晨,舟以雁在生物钟的规律运行下醒来。

酸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关临渊在晨光中穿衣服。

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舟以雁:“……”

她闭上眼睛,还想再赖一下床。

轻微的脚步声往浴室方向而去,还有刻意压低的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文浅,今天你帮忙看着公司,我不回去了。”

舟以雁一听到这名字,睡意顿时消散了不少。

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原来关临渊居然直呼文浅的名字。

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小浅”或者“浅浅”。

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然后就听到关临渊继续道:“你鼻音怎么那么重?感冒了?”

“吃药了吗?”

“算了,你不舒服的话今天就别回公司了。”

浴室的门关上了,再听不到声音。

舟以雁撑起身子,艰难地起来。

昨晚关临渊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无节制地对她酱酱酱,酿酿酿。

反正就是不堪回首。

说多了都是累。

现在感觉整条腰都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后,然后关临渊便从浴室里出来了。

男人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果着,几滴没有被擦干的水珠顺着精致健美的小麦色肌肤滑落下来。

舟以雁来不及赞叹,视线便被他左侧的脸吸引了注意。

“怎么回事?颜色变深了?”

看到她跪在床上想要下来却又颤颤巍巍的样子,关临渊连忙大步上前将她捞进怀里。

“医生说了会有一次结痂的过程。”关临渊刚才洗完澡后又涂了一次药膏。

舟以雁不放心,凑到他脸上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确定真的是要结痂才放下心来。

“这张脸一定不能有任何闪失。”因为不能碰他的左脸,所以她只能用手摸了摸他的右脸。

摸完后,一脸陶然。

顺便又捏了捏他的脸颊。

嗯,Q弹。

关临渊:“……”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对自己的脸那么爱不释手?

“多睡一会儿吧。”他看到她脖子上那几颗盖都盖不住的吻痕,眼神蓦然变得温柔起来。

舟以雁懒洋洋地道:“腰很酸痛,睡不着。”

“你先趴下来。”关临渊替她轻柔地按摩腰部肌肉。

“好点没有?”他低下头来看她。

然后就看到她满脸泪痕。

关临渊:“……”

昨晚她都已经哭了一夜了,今早怎么还有眼泪?

舟以雁可怜兮兮地道;“痛死了。”

关临渊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底不由泛起阵阵疼怜。

他俯身,温柔地吻掉了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以后习惯了就好。”

舟以雁:“……”

他一定是魔鬼!

关临渊像昨天那样把她抱进浴室,伺候她洗漱。

舟以雁比昨天更累,就没有反对,像只大型娃娃,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