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钟莹又惹到什么麻烦了?
祝修毓和麦栎都停止了玩闹,一起转头看过来。
舟以雁说:“我去去就回。”
麦栎问道:“怎么回事?”
舟以雁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麦栎说:“要不我跟你一起……”
舟以雁按住她的肩膀说:“不用,燕老妇人也在,应该没事的。”
语毕,就跟着服务生离开了。
通往贵宾休息室的走道口,站着两个黑西装,把服务生拦了下来。
服务生告诉他们,身后的就是舟小姐,燕老妇人特意请过来的人。
“抱歉,舟小姐,请随我来。”其中一个黑西装为她引路,示意服务生可以离开了。
舟以雁越发感到事情不妙。
好端端的订婚宴,钟莹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啊?
贵宾休息室门口也站了两个黑西装,一副戒备森严的模样。
舟以雁不禁脑洞打开,难道钟莹在家乡还有一个指腹为婚的丈夫,知道她今天要跟别人订婚,特地千里迢迢赶来想要把钟莹带走,熟料就在他们拉扯之间,被燕老妇人撞破J情,于是就有了燕三谎称她抱恙的那一幕?
“老妇人,舟小姐已经来了。”黑西装恭敬地在门外请示。
不一会儿,里面便有人将门打开了。
舟以雁走了进去,发现这个休息室还挺宽敞的,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天花板上的灯全开了,一片灯火通明。
休息室居中的沙发上坐了一位老妇人,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头发挽成松松的发髻,容貌端丽,气质雍容。
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出头的模样,但舟以雁却知道,燕夫人少说也有四十多了。
“燕夫人,晚上好。”舟以雁上前一步,笑眯眯地打招呼,刻意忽略掉站立一旁,向她头来求助目光的钟莹。
燕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舟以雁,微微一笑,“好孩子,坐吧。”
待舟以雁坐下来后,才不紧不慢地道:“我以前在聚雅斋跟舟夫人有过几面之缘,跟她挺聊得来的,她经常在我面前说起你的事,我也就把你当成自家的小辈一样了。今天一见,果然分外亲切,你就喊我一声燕伯母吧。”
舟以雁于是从善如流地喊了她一声“燕伯母”。
燕夫人又问了她几句何凤英的近况,舟以雁都一一作答,心里却在打鼓,这燕夫人请她到这里来到底想要怎么样?
燕夫人看出了她的疑惑,便也不再绕圈子里,指着钟莹笑道:“我知道你跟莹莹是好朋友,莹莹都跟我说了,她在你家里做事,很受你的关照。”
舟以雁听着这话就觉得别扭。
但仍笑着说道:“以前我也受到过莹莹的关照。”
燕夫人点点头,然后缓缓说道:“看来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我请你过来没有错。”
舟以雁心急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燕夫人这回看向了一旁垂手站立的曹怡佳,“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解释吗,现在说吧。”
周以燕其实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位衣着华贵的少妇。
心里也暗自猜测她可能跟钟莹的抱恙有关。
曹怡佳上前一步,眼角瞟了一眼钟莹,这才细声细气的说:“有可能只是一场误会,我的一对耳环前不久弄丢了,刚才在休息室的时候看到了莹莹戴着,我就多口问了她一句什么时候买的,谁知道她就生气了,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真的没有以为耳环是她偷拿的,他是三弟的女朋友,如果真是喜欢这种小玩意儿,三弟肯定会帮她买的呀。刚才又说是他自己买的,不是三弟送的,于是我就好奇,这款耳环是当季新品,售完即止,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