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后退半步,后背抵在廊柱上。

秦野顺势欺身上前,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殿下这是做什么……”

云姒耳尖微红,余光瞥向紧闭的房门:“阿芜他们还在里面。”

“我们是夫妻。”

秦野低头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又不是见得不人,怕什么?”

“……”

好有道理。

她竟无法反驳。

“云姒。”

秦野轻咬她耳垂,声音暗哑:“我想你了。”

“我不是一直在吗?”

云姒被他撩得心跳加速,又有些好笑:“你随时都能见到我啊。”

“不够。”

“那你……”

云姒刚要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打开。

阿芜先行出来,随后,秦砚也走了出来。

聊什么这么快?

“姐姐,我们说完话了。”

阿芜径直走到云姒身边,完全无视了两人暧昧的姿势。

秦砚则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野:“四哥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哎呀,非礼勿视。”

秦野面不改色地直起身,顺手替云姒整理了下衣襟:“这里是萧王府,我们夫妻恩爱,关你什么事?有什么可大惊小怪。”

秦砚:“……”

他今天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多了!

云姒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阿芜,你们聊得如何?”

“他说要带我出去玩。”阿芜老实回答:“我不想去。”

秦野挑眉看向秦砚:“你不是不愿意吗?”

秦砚委屈巴巴:“我这不是……顺势而为嘛。”

兄弟两人是一起出的门。

等他们走了以后,云姒又跟阿芜聊了几句。

她想听听,对于此事,阿芜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开始,阿芜不清楚怎么回事,对这种陌生的感觉难免会觉得恐慌,现在她知道怎么回事,自然也就不再害怕。

至于其他想法。

阿芜说:“我只想待在姐姐身边,这个情蛊,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解了便是。”

听这意思,她对秦砚好像是真的没什么兴趣。

但云姒觉得,等时间一长,肯定会受蛊虫影响,到时候就不一定了。

只能先观察着,顺其自然。

……

几日后。

临王伤势渐愈,嘉庆帝特许他出宫回府静养。

旨意一下,不仅赏了大批药材,补品,还有不少绫罗绸缎和古玩字画,让内务府专程送去。

阵仗之大,不少宫人都暗自咋舌。

“你这伤虽已无大碍,却也需好生将养,万不可大意。”

嘉庆帝在临行前特意召见临王,语气带着难得的温和:“今年秋猎,朕打算交给你负责安保,你养好身体,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临王又惊又疑,却还是躬身领命:“谢父皇恩典,儿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圣托。”

消息传回朝中,顿时引起不小的震动。

谁都知道临王向来不受宠,如今不仅得陛下亲自关怀养伤,还手握秋猎安保这等要紧差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风向似乎变了。

原本对临王府避之不及的大臣们,态度也开始微妙起来,有一些大臣已经主动去临王府探望。

这日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