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说这话就太见外了,苏小姐有难,作为朋友的我理应出手相救。”傅雪臣提及他们的友情。

“谭公子,能遇到你这种对我好的朋友是我的福分,我们进去看一看,万一能打探到父亲的下落,也能让官衙之人少为我们苏家费心了。”

苏清璃边说边往赌坊内走,傅雪臣跟着她一块儿进入赌坊。

赌坊内人声鼎沸,摇骰子的声音与赌徒的喧哗之声交织成一片,时而传出宝官的吆喝之声。

两人站在闹腾的人潮之中,赌坊里的帮闲招呼着他们,“两位客官赌大还是赌小,我们这边有几个赌桌是空的,二位请随我来。”

傅雪臣快人快语,“我们不是来赌钱的。”

“不是来赌钱的,那来我们赌坊做什么?”一闻此言,帮闲马上就换了副脸色,说着便要赶二人走。

苏清璃不知受过多少次这样的冷眼了,她心平气和地道明原因,“还请见谅,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人?”帮闲面色更是不悦,“我们赌坊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快离开。”

不想拖累谭溪

“我这锭金子,你看可以容我们下来打听吗?”

傅雪臣拿出钱财诱惑,一锭金光闪闪的银子在帮闲的眼前晃了又晃。

帮闲正待伸手去拿,傅雪臣很快就收走了。

“客官,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提问,我保证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这名帮闲见着金子那是两眼放光,脸都要笑烂了,时不时地偷瞄傅雪臣捏着金子的右手。

“是谁刚才要赶我们走,怎么看到金子就换了副口气?”傅雪臣怪腔怪调地打这帮闲的脸。

“客官,小的有眼无珠,望你勿要见怪,赌坊是赚钱的地方,我们赌坊的规矩是不能随意将人放入,不过你给钱就好办多了。”

帮闲厚着脸皮堆满了笑意,那锭金子实在过于耀眼,看着就心里美滋滋的,进来赌钱的人少有人能拿出来金子。

如能将金子拿到手,帮闲的工钱也能有提升。

“这天底下还没有几桩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傅雪臣出手阔绰,傲气地扬了扬下巴。

“贵客真是财神爷,我们赌坊日后都欢迎客官的到来。”帮闲讨好一笑,眼睛眯作一条缝隙。

“刘旺,你小子真是踩了天大的狗屎运啊,还能遇到给金子的客人。”

铁蛋赌完钱见好就收,他赢了点小钱,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路过刘旺的身边,恰好听到他们后半截对话。

这名叫刘旺的帮闲咧嘴大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铁蛋哥,我听说你们长风寨近期也小有收获,不知你们近期做的是何买卖?”

铁蛋大摇大摆地走过来,笑着伸手重重拍了一下刘旺的肩膀,“不便详说,我们头儿勒令大伙儿保密,赚钱的路子不能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透露出来。”

“铁蛋哥说的是,你可以偷偷告诉我,兄弟我也想找条能致富的路子娶妻生子。”刘旺嬉皮笑脸,拍着铁蛋的马屁,言辞恭维。

“你这小子打小跟我一起长大,咱俩谁跟谁?我能赚到钱绝少不了带着你一块儿。”

铁蛋又是重重几拍,这些中听话,他受用极了。

“不知这位不露脸的财神爷进赌坊要打听的是什么事?”随即,铁蛋话锋一转,看向傅雪臣,说实话他也很馋那锭金子。

苏清璃直言不讳:“我父亲苏淮海,你们这两天可曾见过他,他平日好赌,极爱流连赌坊。”

“没有,我有好几天没见过他了,大概九天前他来过我们赌坊一次。”

刘旺仔细回忆着苏淮海最后一次来他们赌坊赌钱,据他的了解苏淮海的赌瘾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