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耗下去,耗到?死。
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来,晏柠西力竭地趴在明柚身?上,习惯性地捏着她的耳垂。
“疼吗?”她问。
“什么?”女孩不?解。这句话该她问晏柠西才对?。
“打?耳洞的时候,疼吗?”
“还好。”耳饰对?于很?多拍摄都是必不?可少的妆造部?分,打?了耳洞,可以减少一些细节沟通和服饰搭配上的问题。
她是五月中旬去打?的耳洞,幸而自?己不?是过敏体质,平常也?有?注意用酒精清洁消毒,从第一天?创面火辣辣的刺痛,到?一周后疼痛转轻并?更换银质耳钉,没出现感染流脓的情况。
晏柠西只是静静地趴着,对?于体内的异物感,未有?半点不?适。
“要去洗一下吗?”明柚被压着,不?方便帮她清理。
“星期天?,陪我去参加大学?室友的婚礼吧。在海滨城市,面朝大海,三天?两晚,齐雪歆和魏可嘉也?去。”
“我……合适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