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他嗤笑一声,却从王座暗格里又摸出一颗更小的头骨,"......再画个配套的兔子好了。"
血月当空,魔君陛下专心致志地给骷髅画小花画小兔,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烛火幽暗,映照着萧容那张阴鸷的脸。他指尖摩挲着密探送来的画像画中少女一袭素白衣裙,墨发如瀑,正倚在将军府的海棠树下浅笑,眉眼纯净得不似凡尘中人。
"查清楚了?“他嗓音低哑,拇指重重碾过画中人的唇瓣,“真是江玄养在府里的女人?"
跪在地上的暗卫头垂得更低:"是。此女名唤苍杳,半年前随江将军从边关回京,平日深居简出,但...“他犹豫片刻,"将军待她极不寻常,连寝殿都让她随意进出。"
萧容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却冷得渗人。他一把攥紧画像,纸张在掌心皱成一团。
"好一个清高自持的定远将军啊。"他盯着画中少女被揉皱的容颜,喉结滚动,"原来早就在榻上享尽了温柔滋味。"
暗卫不敢抬头,只听主子声音陡然阴冷:“继续盯紧,这等绝色,合该养在本皇子的金笼里。"
萧容慢条斯理地展开画像,指尖顺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往下滑,“等本皇子登基那日,定要江玄亲眼看着,他的心头肉是怎么在本皇子身下荡漾叫喊的!"
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映出他眼中扭曲的欲念,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仿佛连天都在为这场尚未实施的亵渎震怒。
暗卫冷汗涔涔地退下时,隐约听见内室传来女子惊恐的啜泣那是昨日刚被掳来的侍女,只因眉眼有三分像画中人。
血月穿透乌云,照在将军府西厢的窗棂上。沉睡的苍杳忽然蜷缩起来,无意识地攥紧了锦被。枕畔的龙吟剑发出嗡呜,江玄在黑暗中睁开眼,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别怕。“他吻去她梦魇的冷汗,眸中杀意凛然,"我在。"
烛火已熄,月光透过纱窗,在床榻上洒下斑驳的银辉。
江玄侧卧着,手臂揽住苍杳的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寝衣的系带。这几日她虽已醒来,可那些吐血的画面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阿杳。“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嗯?“苍杳迷迷糊糊地应着,往他怀里蹭了蹭。
"你究竟是谁?"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苍杳的睡意。她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单薄的白色寝衣。月光下,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我.…“她咬了咬唇,突然竖起三根手指,郑重其事地发誓,“我苍杳对天起誓,绝对不会做伤害你们的事情,否则天打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