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幼早就一路小跑冲到帐篷那处。
浓郁的低级脂粉味,熏得她眼睛困困的,想吐却吐不出来,只能把鼻子捂住继续凑近点。
越是凑近,那媚态的尖叫声与沉重的呼吸声越是清晰。
门外并没有把守的人。
沈桑幼眨眨眼,好奇地一把掀开了帘子,里头白花花、黑黝黝的叠加颜色,再有那些怪异的动作。
很好玩吗?
怎么看着都挺快乐的...
帐篷里的人,发现了突然敞开的帘子,有女子尖叫地捂上被子:“啊!”
沈桑幼也被吓了一跳:“你们在这里干嘛?”
无辜又干净的眼神与帐篷中的景象格格不入,她好像猜到了什么,但是不确定。
女子身上的士兵更是被吓得歇了精神,同样震惊看着一脸不解看着他们的沈桑幼:“大胆!你是何人,私闯军营重地。”
“很舒服吗,你脸好红,”沈桑幼没理他,只是盯着那女子的身子:“你脖子上好多印子。”
让她想到浴桶封云礼俯身也在她脖颈间,吸了一道。
那确实麻酥酥的...
眼看他们就要过来讨说法,沈桑幼在斜挎的小布袋里掏了掏:“赏你们的。”
丢了一粒小金豆子给他们。
夫君说了,向人打听事情可以给些银子,会方便许多。
“是不是很舒服?”沈桑幼只执着于那个问题:“你告诉我,我再给你一粒。”
她包里有很多,都是夫君放进去的。
女子捡过沈桑幼丢来的金子,掂了掂,确实是真金,她转眸若有所思看着一脸稚气的沈桑幼;做她们这行的自然一眼就看出沈桑幼身上的布料价格不菲。
或许是哪个大将的闺女,来军中玩玩也说不定。
“小姑娘及笄了没,”女子把金子收好:“这种东西...还是以后圆房的时候问你夫君吧,自然是极其舒服的...”
嗓音千转百绕,媚得不行。
沈桑幼摸了摸下巴,又是观察了他们好一会儿,原来这就是圆房。
之前阿娘说的她好像理解错了...
“诺,给你也赏一块,”她再从包里拿出一颗:“所以干这事,男子也很舒服咯?”
“额...”士兵无语,但看在金子的份上还是诚实点头:“是的...”
造孽啊!
这以后估计都被吓坏了,哪儿来的啥也不懂的呆子姑娘,这是从小活在大山里吗,但是家人都不教一下的?
沈母的确冤枉。
说过,但不多...只是不敢明晃晃所以用词都很委婉,她也没想过封云礼会不教沈桑幼这些。
就让她一直这么稀里糊涂的。
“谢谢,”沈桑幼满意点头:“那我走了,你们继续吧。”丝毫不觉得打扰,毕竟她给了银子的,夫君说这叫雇佣报酬。
帐篷中的两人看着突然到来,又突然离去的沈桑幼...
还是女子先开的口:
“继续?”
“搞不了。”被吓的心有余悸。
“那付银子吧,”女子起身穿好衣裳:“可以付一半,当我回去的马车费用。”
封家军营中没有军妓,所以只能偷偷外叫。
“行吧行吧,”士兵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了银子就走人,别到处看,也别乱说话。”
若是被人告发,那他可就惨了。
帐篷外。
阿沛看着一直在思考状态的沈桑幼:“......”
“小夫人可是有什么想法?”阿沛黄着脸:“主子现在估计快完事了,我们去主帐篷那边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