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车厢,阖上了眸。
“哼。”
大家都坏,对她不好!
沈桑幼窝在他怀中,见封云礼好像睡着了,有些惩罚性地动手拔他的睫毛,拔了几根到掌心玩,好长哦~
但还是不太满意。
又在他喉结上摸了摸,她怎么没有这个。
“桑桑,”封云礼掀开慵倦的黑眸:“好玩么?”
沈桑幼停下了动作,眨眨眼:“还可以...”
“别动,乖。”
封云礼限制了她所有行动,把她双手掐着。
沈桑幼靠在他胸前:“好吧...”
不玩就不玩。
将军府离大理寺不远,当封云礼再次掀开眸,他们已经到了府邸门前。
“世子爷,到了。”小厮在下面候着。
管事的看到将军府的马车,赶紧迎了上来:“世子快进府中看看吧!二公子不知为何跟入了魔障般,在院中喊打喊杀!”
封云宴的院子里
侍卫严阵以待围着他,周边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不少尸体,中央的那个尤其怪异,竟然是个月份不大的婴儿。
它脸色青紫,四只小手僵硬在空中,像是在抓着什么。
封云礼抬手捂上了沈桑幼的眼睛。
但被沈桑幼摇头甩掉,伸手拉下了他的手掌:“我偏要看...是不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小孩呀?”
一身反骨。
但就是这一看。
立马又被惊得主动把封云礼的手掌放回自己眼睛上,好吓人。
“夫君...”沈桑幼颤着声:“它还活着吗?”
“没有,”封云礼把沈桑幼圈到怀中,让她背对着院子:“已经死了。”
不远处封云宴赤红着双眸。
“下药,你给我下药!”他手持长剑:“上一个给我下药的人,已经分尸了,贱人!”
张氏早就在他身下断了气,开膛破肚,肚子里的脏器流了一地,混着屎尿味。
侍卫想要上前阻拦,却无济于事。
整个院子浓重的血腥味,让沈桑幼想吐,猛地扑到封云礼怀中大吸着气,想要除去这鼻尖的味道。
为什么封云宴突然就疯了,还杀了张氏和她的孩子。
“夫君...”
“我在,没事的。”
封云礼拧眉看着院中的景象:“封锁将军府,今日谁人都不允进出!”
管事连忙应下。
看着早已气绝的张氏悔不当初,若是当初听了封云礼的话,直接把人送出将军府,哪儿还有今天这个事情啊。
“去把人拦下,”封云礼命令着侍卫:“把张氏拖出来。”
人已经死了,张氏毕竟是副将的遗孀。
辱坏尸体,又是一层重罪。
封云礼下了封锁府内的指令后,周围各方势力的暗桩,皆在蠢蠢欲动,他们今日是必须要出去的,要将消息尽快带出去。
靠近院门处,一名婢女鬼鬼祟祟。
以为封云礼无从顾及自己,脚尖正在朝外挪去。
却没想猛然一把利剑以破风之势,贯穿了她的腹部,强劲的剑气,让她连闭眼的机会都没有,就直直到底气绝身亡。
“我说了,谁都不许进出,”封云礼眼中没有什么温度。
沈桑幼眼巴巴看着他的动作。
好酷哦~
顿时院内寂静一片,连那些原本焦急外逃的暗桩,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殃及池鱼。
世子玩真的呢?
封云礼环视一圈众人,放下了沈桑幼,上前一招挑走封云宴手中的长剑:“疯够了没有!你知道自己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