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颜指着台下无数观众的方向,“冲着那边跪,让大家看清楚你的身子。”

音非咬牙调转了身体,毛发中若隐若现的粉嫩性器有抬头之势,弥颜轻笑一声,“真是下贱的身子,被人看这么激动吗?”

音非闭了闭眼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弥颜俯身靠近,军服硬质的面料铬在他肩颈后,音非听到弥颜的低语:“不如把下面的毛发剃干净,才能让别人看的仔细。”

音非悚然一惊,“我不要!”他是个妓,但不代表他没有羞耻心。他以后是要服务一个或者几个客人,但不代表他就喜欢被人围观。

“不要吗?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弥颜道。

音非扭头看到弥颜危险地勾起嘴角,慌忙解释:“弥总,我错了。你可以打我,打多狠都行。”

弥颜摇头,“我不想打你,我只想帮你剃毛,你的小东西好像挺可爱的。”

音非发现事情朝着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步发展下去,他也不管事后会不会被老板惩罚,撑起身子就想逃。

谁知刚站起身来,弥颜就从背后扼住他的脖子,音非下意识以肘回击,又被弥颜抓住,反手一扭,他再也动不了了,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提起抱着,来到台上的笼子前,弥颜利落的把他手脚大开地绑上去。

身后是生锈的凉硬铁笼,身前是无数双赤裸打量的目光,一会儿他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剃毛......“放开我!”音非的声音里带了浓浓的恐惧,疯狂地甩动手脚,想要挣脱束缚。

台下的单睐成诧异的看了一眼宫泓,“这男孩是学表演的吗?这么逼真?!”

宫泓品了一下音非的脸色,“我看不像是演的。”

一盘水迎面泼上音非的身体,呛得他直咳嗽,弥颜脸上现出兴奋专注的光,于浅雾这些天见过很多次他这样的神色,他知道弥颜正在兴头上,是一种蓄势待发的预警,就算他的猎物再想抵抗,弥颜也绝不会心软放过。

“弥总,求你......”

白色的手套拿着森冷的剃刀,已经按在他的小腹上,不由分说借着水的润泽稳稳刮过,一簇黑色的毛发簌簌掉落。音非羞恼和惊惧的眼神不停闪烁,可现在命根子就在别人的刀下,他绷紧脚尖不敢动弹分毫。

虽然毛发被水打湿,柔顺又服贴,但没有加任何润滑,那尖锐的凉意一下一下慢慢刮过他皮肉,细微生涩的疼痛感恰到好处的传来,音非不寒而栗的同时,在这种惧恼交加中猛地窜起一股快感。少了一半毛发遮蔽的阳具,已经摇摇晃晃地硬立起来。

弥颜伸手握住那根肉棒,防止音非乱动,割伤了他。嘴上却继续嘲道:“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却激动成这样。”

音非狠狠地闭上了眼睛,这具奴性十足的身体,他实在是无可奈何。

没过多一会儿,音非的下体就光洁一片了,弥颜看着他道:“这才像个处子。”然后他握着音非坚硬的肉棒撸动起来,几十下白浊就喷薄而出,撒到地面杂乱的毛发上。

台下的观众,看着这一出公开剃毛调教,简直热血翻涌。之前还对这种表演性质的公开调教兴致缺缺,没想到今天格外不同,一个个都兴奋地关注着舞台。

弥颜把音非解下来,刚发泄过后的音非脚有些软,直接跌进弥颜怀里。

禁欲系军服美男抱着娇弱的奴,这场面很是养眼。

连芮松看着,微微皱起眉头。他都这边都调教个差不多了,再来就要真枪实战了,他都没这个打算,更不相信弥颜会有这个想法。

弥颜抱着音非来到他身边,低声道:“你调教的也不都是听话的嘛。”

此时不便再和他理论,他等着弥颜和他一起下台,谁知弥颜道:“你都知道我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