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悲泣,她低着头,他那开始变得冷肃的目光和充满压力的审视令她觉得头皮发麻。

“怎么回事?”裴沉司没再伸手拉她,冷冷地看着她问。

夜笙歌站在他身边低着头,就跟犯了错罚站交待错误的小学生一样,这感觉可真的是……

弥补了她童年没爹教育的缺憾啊!

滋味儿不怎么好。

她低声把上午发生的事全盘说了一遍,没敢有隐瞒。

裴沉司的头隐隐做痛,他按了按额,问她:“为什么之前不说?”

“我刚进门,还没来及说嘛!”夜笙歌强词夺理。

她的种种表现,都和个孩子没有什么差别。

他不得不语重心长地说:“笙歌,我没让保镖限制你的行动,也没让他们时时向我汇报,是为了尊重你,知道吗?”

夜笙歌蔫巴巴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