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玻璃碎渣的过程很痛苦，先是清理血迹就能让夜笙歌疼的受不了。

她想喊又不敢喊，看他冷着脸挺害怕，可是不喊又忍不住，所以疼的她哼哼唧唧的。

裴沉司压下一口气，站在她身侧，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着她。

她在他怀里闷声哼唧，每清出一块玻璃，她的小身子就颤一下。

到后面她疼的碎碎念，“好端端的灯怎么就掉下来了呢？还好死不死地掉在我跟宋芷姿的头上。”

刚才一系列的事情让裴沉司没有细想，此时听到她的话，他神情一凛，看向尹杭吩咐道：“去查查今晚的事。”

“是。”尹杭应声走了出去。

夜笙歌哼唧碎念半天，还是呜呜地哭出声，真的太疼了。

裴沉司忍不住将她的小脸挖出来，一边抚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低声说道：“想哭就大声哭。”

如果不是要陪着她，他早就看不下去了，从肉里摘玻璃的感觉，虽然没疼在他身上，但是他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哭可以从心理上缓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