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笙歌那种感觉又来了,她一边说着“不用了”,一边扑进他怀里。
裴沉司顺势将她抱到腿上,低斥了一句:“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夜笙歌气的泪都快出来了,她一边说着“真的不用了”,一边不受控制地搂住他在他颈间蹭。
她快被这种痒给逼疯了,努力克服身体上的冲动,抬手要将他的手推开,他低下头,低声在她耳边问:“怎么了?”
菲薄的唇蹭到她红红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进她耳中,她顿时浑身酥麻,再无半点理智,抬着头把自己的唇给送了上去。
宋芷姿气的把餐具“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她亲眼看到夜笙歌是怎么贱的,简直是太贱了,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手撕,口是心非玩得这么厚脸皮她真是第一次见。
她拍出的巨响让夜笙歌有点清醒,想推开裴沉司,然而他按着她的后脑,再往下一压,她不但没有半点反抗能力,还沉浸在他的回应中,迷失沉醉其中。
宋芷姿见这都不能让夜笙歌停止这丢人的举动,不由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她又不能硬生生地把人分开,于是只好踢了椅子回房间,把门摔出个巨响。
如此巨大的响声令夜笙歌猛地推开裴沉司,仓皇地说:“我吃饱了!”然后落荒而逃。
裴沉司眸光幽深,不紧不慢地用完自己的食物,方才端着让厨房准备的甜点上了楼。
她那个饭量,吃这么点怎么够?
夜笙歌已经躲到卧室平复自己春心激荡的心情。
裴沉司站在门口叫道:“到我书房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