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简直觉得自己要被他看穿,然而她挺直胸脯,一脸无畏地表明清白。

在他眼里,这叫外强中干。

他不紧不慢地说:“昨晚我喝的有些多,我记得你进来给我按摩了,然后……”

“然后裴少您就睡着了,我就出去了。”夜笙歌打断他的话说道。

“是么?”裴沉司敛眉微扬,问了一句。

“是啊!”夜笙歌点点头,一脸认真。

裴沉司敛下眸,开始用餐。

夜笙歌怎么觉得他那表情那么高深莫测呢?她心里暗自唱着忐忑,小心再小心地将裴沉司送走之后,方才长长地松一口气。

这一天,宋芷姿与薄湛共进晚餐再次被拍下来。

裴沉司晚上准时下班回家吃饭,仿佛宋芷姿的事与他无关。

晚上,夜笙歌被裴沉司叫上去按摩,这次她打起二十分精神坚决不能睡着。

大概按了十分钟之后,裴沉司对她说道:“抽屉里有沉香,你去点上。”

大晚上的点香?

夜笙歌有点搞不懂他这个迷之操作。

“快去。”裴沉司吩咐道。

夜笙歌只好去开抽屉,把里面的香和香插拿了出来,点上。

她继续给他按摩,一股股香味儿扑入鼻中,还别说,这味道挺好闻的,比商场里熏厕所的香好闻多了。

一边享受着高级香,一边给他按。

结果这次怎么又越按越困?灯是开着的,她困不科学啊!

然后……

她居然又在裴沉司的床上睡着了,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裴沉司看着她这副被人卖了还呼呼大睡的模样,一手支着头,一手去摸她头后的那块疤,结果她的反应和昨天一样,身子一抖就滚进了他的怀里,他菲薄的唇角若有若无地勾了起来,按灭灯,抱着抱枕舒适地睡去。

第二天夜笙歌醒来的时候足够警惕,然而她仍旧懵逼,再一次蹑手蹑脚地做贼似的离开,脑子里尽是问号。

昨晚她到底怎么睡着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不科学啊!

结果一连几天,她都在裴沉司的床上醒来,并且手脚并用地扒在他的身上,她快被这不受控制的情况搞得崩溃了。

她想不明白,时时刻刻的都在想着这件事,结果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还无比憔悴。

她的性格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能让她往心里去的事儿不多,一旦往心里去了,那就真是往心里去了。

一日,裴沉司带她出去吃饭,她心不在焉地穿了用裴沉司那件黑色睡袍改的裙子。

从小练就的手艺,使这件衣服一点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V字领、收腰,下面A字裙摆,黑色的真丝十分有质感,看起来制作非常精良的样子。

夜笙歌是自己去的餐厅,一路上她都在苦苦思索那个问题,现在每到入夜她就焦虑,就担心自己又会睡到人家床上去,让家以为她居心不良。

她到了餐厅的时候,裴沉司与宋芷姿还有薄湛都到了。

三个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夜笙歌穿黑色,清瘦下来的她,穿上神秘的黑色,衬得那小脸又瓷白又精致,略带忧郁的她增添了不少的女人味儿,既不同于以前那个她,与季雨佳也无半点相似之处,她乌黑的长发简单地盘在脑后,露出雪白的天鹅颈,优美性感的惹人遐想。

夜笙歌在裴沉司的身边坐下。

薄湛邪性的目光在她身上绕来绕去,怎么都移不开,他“啧”了一声,问道:“怎么突然瘦了?”

出门之前简单化了淡妆的她看起来并不显憔悴,反正更加精致妩媚,但是她特有的文静又在其中,还有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