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沉司当着她的面,将夜笙歌紧紧地抱在怀中,为她取暖。
要是以前,夜笙歌早就被迷得一塌糊涂,但是此刻,她十分清楚他在做戏。
宋芷姿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咬着下唇低下头,在那儿独自流泪,看起来十分可怜。
四个人身上都湿了,小船回到岸边,裴沉司率先抱起夜笙歌,将她带回房间。
刚刚进了房间,他便将她放在地上,命令道:“去洗澡。”
夜笙歌一言不发,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洗澡,等她冲完澡出来后,发现他没有上楼洗澡,仍旧一身水地站在客厅。
看到她洗完,他拿起自己的东西进去冲澡。
很快,他便出来了,头上还滴着水的他,打开房间门,按着夜笙歌给她吹头发。
夜笙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舒服的都眯起眼来,然而心里却堵得不行。
宋芷姿与薄湛从门口路过的时候,都看到了这一幕。
两人上了楼,裴沉司将吹风机塞到夜笙歌的手中,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夜笙歌无语地给他吹头发,心里默念着:“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这么一折腾,总算要回去了。
夜笙歌与裴沉司先收拾行李在外面等他们。
夜笙歌背对门口,百无聊赖地看着远处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