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装了多少喜糖,重死了,我抱着它一路跑上车,累得跟条狗似的。”

她跟妈妈通话时下意识就带上娇嗔的埋怨语气,一字一句全传进身旁被动听她撒娇的司北晨耳中。

司北晨弯起嘴角,心说:一点也不重。

不过喜糖?

她结婚了?

余光瞥向她的双手,确认粉润的十指空无一物,才转正视线。

时凤悦又轻嗔薄怒数落了几句钱凤仙女士的不是,最后说一句:“好啦,不说了,到北京后再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