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自己是第一位的,第二位是乔安安,之后才是其他人。

不对等性,在所有关系里都存在。

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平等。

“早就知道了。”邹悦琪勾住金粟的脖颈,将人拉过来亲吻额间,“别想用这种借口再推开我。”

“我……”没想推开。

金粟的话卡在咽喉,而后发觉优柔寡断不太适合自己。

他反手揪住男人的军服衣领,将人拉到自己面前,狠狠亲他:“如果哪天你自己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关进笼子里。”

邹悦琪毫不示弱地回望:“彼此彼此。”

两人靠得太近,彼此的气息交缠,精神力黏黏糊糊地揉在一起。邹悦琪很想精虫上脑再将人拐上床,金粟却松开他。

“你如果有时间的话,一会陪我去见孔添孚。”

本来想借训练发泄欲望的邹悦琪闻言,暗想:草,要见那个孙子,就算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