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景臣没想到母亲还会专门来叮嘱自己,“我知道,妈。”

看他心中有成数,傅母这才放心,转头回了自己房间。

傅望山正在屋子里看书,见她进来,就道:“景臣都多大的人了,有些事他自己明白,你操心这么多做什么?”

“你懂什么?”傅母瞥他一眼,“他们兄妹俩小时候,你忙的脚不沾地,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什么都是我。现在我说句话都不行了?”

傅望山本意是想让自己媳妇不那么操心,结果转头就被喷了一顿,脸色就像调色盘似得,颇为精彩。

“我没说你说话不行,”他软下语气,“咱家谁说话不行,都不可能是你啊。”

傅望山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听他服软,傅母的气就消了大半。

只不过她没想好说什么,仍然保持沉默。

傅望山却误会了,急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能有现在,都是因为有你。”

明明很正常的话,却说的很不自在。

傅母和他过了大半辈子,深知以自己丈夫的性子,听了还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