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臣对训练内容提出新要求,他本来就有些不满,顺势和他切磋,想磋一磋他的威风。
谁知道傅景臣那么厉害,这场比试,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败了。
当时看热闹的还有部队领导,对方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确实也不奇怪。
“原来是比试啊,”田敏静嘴角往下一撇,“爸,傅景臣同志也真是的,都说打人不打脸,怎么照着脸来。”
“部队里的小打小闹,都很正常,你没把景臣打出什么事吧?”卓政委不以为意,甚至还有功夫关心傅景臣。
田敏静微微低下头,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卓清淮说:“伤口不在脸上。”他倒是想打傅景臣的脸,问题是根本腾不出手来。
他脸上的伤,还是两人比试结束之后,他气不过再伸手,在地上扭打产生的。
卓政委呵呵一笑,“说起来,我和你秦叔叔也是不打不相识,要不是之前谁也不服谁,也没有这么多年的友谊。”
说起往事,他脸上渐渐露出追忆的神色,“一个女婿半个儿,你秦叔叔就一个闺女,你和景臣在一个部队,我们心里都高兴。”
闻言,田敏静心里不舒服,但既然自己丈夫都没说话,她也没多嘴。
“对了,训练内容确定下来了吗?”卓政委想了想,又问。
本来这些不应该他操心,但既然儿子提过,他难免多上心几分。
“定的傅景臣。”卓清淮语气很淡,但明显心情极差,说完这话,连句解释都没有。
卓政委自然就看出了点什么。
晚上,他将卓清淮叫到书房,好言好语说上一辈的情分,让他和傅景臣交好。
说的时候,卓清淮倒是满口答应,至于有没有听进去,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另一边,傅家也听说了傅景臣和卓清淮切磋的事。
傅海棠赶紧问:“哥你赢了没?”
“你不担心你哥受伤了没有,你就问他赢没赢,还是不是亲妹子了?”傅母戳了戳女儿的脑袋。
“赢了,没受伤。”说话的时候,傅景臣还看了眼身后的姜瑜曼。
姜瑜曼没说话,旁边的傅望山也仅仅是抬了抬眼皮,没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晚上脱了外衣,看着他胸口上的伤,脸上似笑非笑的,“衣服遮住的伤,就不叫受伤了?”
傅景臣握住她的手,他掌心很大,能将姜瑜曼的手完全包裹住。
“不算什么,手指怎么这么红,今天在家里写剧本没休息吗?”
自己媳妇的中指通红,依稀还有墨水的痕迹,可见的确是没休息。
“别整天就想着转移话题。”姜瑜曼不打算领情,“怎么好好的和卓清淮打起来了?”
说是切磋,不就是部队里互相不服对方,为了免罚创造出来的词语吗?
之前傅景臣对项立峰可没客气,这次卓清淮又怎么回事?
不仅是她,在老两口的房间里,傅母也有同样的疑问。
她显然还比姜瑜曼深思一层,“亲家和卓政委的关系这么好,两边打起来,会不会让亲家不好做?”
夫妻一体,傅景臣的做法代表着姜瑜曼,要是因为这个让秦东凌难做,那才难办。
“你别想多了,”傅望山道:“这次景臣做得很好,那边虽然吃了个哑巴亏,但是老人都不会计较。”
父子俩在晚饭后单独说了会儿话,有些事,傅母是不知情的。
她赶紧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打人还叫做得好?
傅望山解释:“部队有人初来乍到,别人不知道此人的本事,当然不服气,很难管教,这时候要是有契机证明自己能力,一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