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撑着,亲了他下巴一口。
而后想推开,却被反客为主。
最后分开时,只有她大口呼吸的份。
傅景臣搂着自己媳妇,她身体没恢复,他当然不可能做什么。
两人好好体会了一番耳鬓厮磨的感觉。
动静稍稍大点,把孩子吵到了,小熠哼哭两声,又赶紧伸手去拍拍他。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
黑夜里,姜瑜曼暗暗想:等出了月子身体恢复好了,必须去医院买点计生用品。
生孩子这滋味,真是谁生谁知道,她可不想三年抱俩。
此后的几天,
石碾子大队的雪一直都没有停过,堆的越来越厚。
难得的休息时间里,朝气蓬勃的知青们在院子里堆了好几个大雪人,还找来树枝和石头,给雪人做出手和鼻子。
即便物资匮乏,大家伙烤着火坐在屋子里,照样欢声笑语。
时不时,还能听见吴树华带着他们大合唱的歌声。
姚安国踏着雪心事重重回院子,听着知青们饱含热情的歌声,心情都好了一些。
但是紧接着,想起今天遇见的事情,又拧起眉毛,满目忧愁。
进屋,姚母看他这样,不由得开口:“你不是去让底下的人今晚别给猪喂那么多,明天咱们杀猪分肉了吗?”
语气十分纳闷,“这事难道还没办好?”
“一句话的事,咋可能办不好?”姚安国掏出旱烟袋子,“我就是愁家里的事。”
说到家里的事,就连姚母的脸色也沉了。
接二连三出事,哪怕是她也不敢再把闺女留在家里,赶紧找了媒婆来,想给闺女找个好人家。
结果姚思萌眼光高,死活不愿意嫁到石碾子大队,连跟人家见面都不肯。
让他们老两口闹了好大一个没脸。
刚才去让养猪那两家今晚别喂猪食,就跟那一家人遇见了,别人连招呼都没打。
姚安国心情能好就奇怪了。
想着这些,他慢慢把烟卷好,“这回说的人,她不愿意见,明天直接把人叫来,看合适了就行了。”
“那能成吗?思萌性子倔。”姚母担心。
“现在她就是个祸害,不嫁出去,咱们家就散了!”姚安国发火。
看自己男人生气了,姚母哪里还敢提这件事?
何况确实也是这个道理,反正都在一个大队,知根知底,嫁人了总不会吃亏的。
顿时闭嘴不说啥了。
……
临近分肉,像姚家这样发愁的人家是少数,多数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傅家也高兴,小熠快满月了。
按照以前,傅家的长孙满月,肯定要请不少人来庆祝。
可现在这个情况,只能涂了红鸡蛋和喜馍馍,发给之前送礼的人沾沾喜气。
蔡婆子看见了,嘀咕个不停,“至于这么大排场吗?虽然是个孙子,但是鸡蛋和白面也不是这么祸祸的。”
这些东西放在谁家,那都是省着来吃,他们家倒好,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当回礼!
之前那些给他们送礼的村民,有些人可就只送了一把菜叶子来呢!
想着这些,蔡婆子评价:“就是东西多的烧的慌。”
周芸没跟着说,她更关心另一件事,“妈,明天就要分肉了。”
“可不是么?”蔡婆子一听这件事就高兴了,对孙子说:“等分到肉了,奶就给你包饺子吃。”
杨天赐缩在被子里,瘪着嘴,“奶,咱家好冷啊,我冷的牙齿都在打架。”
以前要是听见吃肉,他准能一蹦三尺高。
现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