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随后轻笑出声,摇着头进了庐内,盘腿静坐于窗前,看着那个她刚刚静坐不语的亭子。
这个先前与他有几面之缘的仙叔说他两世姻缘的线都被人先他一步抢走了,两世里,他都是孤身之人,不得伴他之侣。
他还当这只是他这个一见如故的老仙叔戏谑他之言,但只是她在轿中不轻不重的一道浅应,刚刚不远不近的一眸,他就已知,仙叔于他说的话,与别人说的都无异,都是一语破的。
他就像认识了她许久许久似的。
“你可曾……”江镇远看着亭子轻语三字,还是把下面的话按捺在了心间。
使君未有妇,奈何罗敷有夫啊。
晚了?晚了。
便是什么都不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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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了山脚下的道观,仆人皆退,两人安静用膳。
膳毕,赖云烟喝了半杯茶,才开嘴道,“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