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的每个人都让她恶心,她激动的抓着帆布袋的肩带,随时准备撤离,终于扳回一城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终于……再也不用背宁欢月这家伙左右了。

盛辞洲索性好人做到底,“没少东西?”

“没。”

母亲的遗物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其实也不值钱,宁海更没必要为了这些“破铜烂铁”在盛辞洲眼前玩儿心眼。

盛辞洲低声问:“你还坚持得住?”

“就是一般的低血糖,没事的。”她着急出去,担心节外生枝。

宁海急忙凑近,“我派人开车送盛九爷你们回去,不就是这点儿东西吗?什么要命的玩意儿,您一个电话我送到您门口来。”

“送这个给我,会不会有点晦气?” 盛辞洲故意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