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了她的唇。
“闻央,玩够了么。”
顾砚礼身躯宽阔几乎完全将她覆盖,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来回摩挲,将她激起生理性的颤栗。
他和她在一起,总要借助某些模糊边界的因素催情,要么是适量的酒精,或者是生物钟上的偏差。
闻央除非工作绝不早起,清晨六七点正是她薄弱犯困的时候,她的戒备心几乎降为零。顾砚礼压着她强吻也操过她的腿心,终于明白她的弱点藏在这里。
若是昨晚借着蹦极后的疯劲开启不眠夜,她一定挣扎得最激烈。
而清晨是属于他的主场。
他另一手扯开她的睡衣沿着乳房弧度往下钻,当完全握住柔软的一团时,她囫囵冒出呻吟,他再度封住她的唇。
“唔……”
闻央不清醒地意识到被顾砚礼偷袭,靠本能掐住他的脖子逼他放开,这是她唯一记得的招数。
昏暗的卧室有一丝阳光照入,窗帘摇曳与晨风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