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蔓青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心中冷笑。
她温和但坚定地说,“对于婉玉妹妹的遭遇我表示深切的同情,但我确实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抱歉,我还有别的事要忙,请回吧。”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方婉清急忙拉住她的衣袖,“等等!”
乔蔓青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眼被拽住的袖子,又抬眼看向方婉清,目光如炬。
方婉清被这眼神看得不由自主松了手,但仍不死心,“乔园长,我堂姐说您身上有秘密。她说您能凭空变出东西来,还能让人消失......”
“荒谬!”乔蔓青表情淡定,“方同志可是接受过教育的人,这样的无稽之谈都相信,还到处宣扬?”
“你就不怕你这些言论传到军区领导耳朵里,到时候治你个封建思想的罪?”
方婉清被这气势所慑,一时语塞。
乔蔓青趁机转身离开,步伐稳健地走向院子中央的宾客群。
身后传来方婉清不甘心的声音,“乔蔓青,我一定会找到我堂姐的,一定会的。”
乔蔓青头也不回,只是抬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仿佛没听见这威胁一般。
“怎么了?”沈麦冬迎上来,关切地问,“那是谁?”
乔蔓青接过丈夫递来的水果,轻描淡写地说,“方婉玉的堂妹,来打听她下落的。”
沈麦冬眉头一皱:“她为难你了?”
“没有。”乔蔓青笑了笑,“只是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用理会。”
满月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乔蔓青终于松了口气,抱着已经睡着的孩子回到卧室。
“今天辛苦你了。”沈麦冬跟进来,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
乔蔓青摇摇头,将孩子小心地放进婴儿床,“不辛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