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是还是没笑出来，温荞手搭在林安的手背上。

林安打量一遍温荞的表情，有些犹豫，问她：“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没什么。”温荞听到林安问她，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跟傅寒非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都没能让她生这么重的气，顾珹真是好大的本事。

真是能力不大脾气大，说的就是顾珹吧。

“跟我说说呗，说出来就好受了。”林安以前劝温荞发泄情绪的都是就是这套说辞。

小的时候，温荞发现林龄对温芯和她不太一样之后心里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不发火，只耷拉着脸，什么话都不说。

后来认识了林安，每次只要温荞的表情不对，林安就会说：“跟我说说呗？说出来你自己就好受了。”

“今天这事要是说出来，我是好受了，难受的变成你了。”温荞说道。

“怎么？”林安问她，“跟我有关啊？”

“嗯。”温荞回应。

“那也说说，让我听听。”林安并没有不让温荞说，更是引导温荞告诉她。

温荞就把和顾珹之间的对话原原本本向林安转述了一遍。

“你别理他，他自己没本事取消婚约，这是朝别人撒气呢。”林安似乎很了解顾珹，说道。

犹豫了半晌，温荞还是问出口她一直想问的那句话：“如果，我只是说如果，顾珹真的和韩湫音结婚了，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林安原本落在温荞脸上的视线从她的头顶越过，投向更远的地方。

温荞看她在看别处，也跟着扭身看去。

她看到顾珹站在办公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一声不吭地望着林安。

林安缓缓回答：“不会。如果顾珹结了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在同一个空间里待超过十秒。”

坐在他们视线交锋处的温荞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她确认林安没有大事，顾珹又来了这里，就想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自己先离开。

“你别走。”林安拉住温荞的胳膊，把她重新按在椅子上，“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