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发火顾眠受不了,便又摇了摇头,哄说:“抱歉,我着急,我有阴影。”

顾眠一乐,看着陆哥也上了床,一副今晚就跟自己在这儿睡了的意思,虽依旧不好意思,却不像方才那样被惊吓着心跳飞快,是种绵长磨人的欢喜,因为这并非头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甚至连送礼物他都做过预习,紧张称不上,而是一种‘终于要来了’的昏头昏脑的羞赧。

此时不过七点多,顾眠晚上吃的一碗小米粥,刚跟陆哥解开误会,现下躺一块儿,灯还关了,就准备各睡各觉。